别碰微月!”她伸手护住林微月,阮雨棠却尖叫一声,被“推倒”在地。她的包又恰好翻开,
一支验孕棒滚落出来。鲜明的两条红杠。整个包厢顿时鸦雀无声,
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向纪迟年,又转向面无表情的林微月。
“这......”一个朋友结结巴巴道,“离婚冷静期不是还没过吗,
怎么连孩子都......”顿时,他们看向林微月的眼神变得更加同情。
纪迟年的表情从震惊到狂喜,一把抱起阮雨棠,手指都在发抖。“棠棠,什么时候的事,
怎么没告诉我?”阮雨棠窝在他怀里,得意地瞥向林微月,
“本来想等宝宝三个月再说的......”她突然捂住肚子,“迟年,
我有点不舒服......”纪迟年立刻紧张起来,“是不是刚才磕到哪里了?
我先带你去医院做孕检!”转身时,纪迟年对上林微月如一潭死水般的眼神。
那眼神让他心尖一颤,纪迟年这才注意到林微月被茶水泼过的皮肤已经泛起了红肿。
“微月......”“真有意思。”林微月突然笑了,“纪迟年,
我不过是想要一个体面的告别。”她慢慢擦掉脸上的茶水,语气越来越冷,
“可你连这点体面,都要亲手撕碎。”纪迟年觉得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攥住。
什么告别,什么体面?不就是出去旅个游,林微月为什么要把话说得这么重?可不待他细想,
阮雨棠突然呻吟起来,“迟年,宝宝......”纪迟年咬牙,抱着阮雨棠冲出了包厢。
......陈医生出差回来后,看到纪迟年寸步不离守在病房里,以为他在陪林微月。
中午,他拦住行色匆匆的纪迟年,“纪医生,您太太的病情怎么样了?
”纪迟年有些莫名其妙,“我太太没生病,你是不是记错了?”见他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,
陈医生脸色骤变,“林女士的癌症已经......”“迟年!”阮雨棠小跑过来,
打断了两人的对话。她亲昵地挽住纪迟年的手臂,“宝宝很健康,我们先回家好不好?
”纪迟年温柔地捏了捏他的脸,“好,晚上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