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可我唯一的家人已经没了,就连爱了多年的未婚夫也娶了别人,现在的我,
够不够资格遁入空门?”我从小就命硬,被父母送进尼姑庵里带发修行。爸妈意外身亡后,
我悲痛至极,求着师父帮我剃度。可师父却不同意。心灰意冷之下,
我独自驾驶快艇驶进深海。原本想一了百了,却阴差阳错救下了顾延礼。这几年,
我以为他是我溺死前抓住的浮木。却没想到会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。师父重重叹了口气,
什么也没问。只吩咐我尽快赶回庵里。挂断电话后,我按下心中酸楚,找护士要来纸笔。
一笔一划写下“绝笔书”三个字。五年深情,到头来不过寥寥几笔就能结束。满身伤痕,
让我连提笔都会痛到颤抖。这封信,我足足写了快一个月。这一个月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