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向你道歉……”“道歉？”女儿冷笑着质问他。“做错事道歉就完了？
道歉可以让我妈重新活过来吗？”“道歉可以弥补我这些年来受的委屈和冷遇吗？
”“如果道歉有用的话，还要警察干嘛？”女儿激动的站起身来，眼底猩红，
她声音凄厉的冷冷质问自己的亲生父亲。“傅知洲，这些年你真的爱过我妈吗？
”“还是说你只把她当成一个利用工具，她死的时候，你到底是为她难过，
还是觉得如释重负？”傅知洲整个人都愣住了，颤抖着张了张嘴，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他没有办法说。这些年一直活在悔恨当中。可是连他自己都知道，那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，
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。“对不起……”“我不需要对不起，我想我妈也不需要。
”春笙深吸一口气，情绪逐渐平复下来。“你既然不想说，那就让我替你回答吧。
”“你以为当年的我才八岁，这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，可我早就看的清楚明白。
”“得知我妈出事，你或许只难过了一会儿，但又很快松了口气。”“你感觉到如释重负，
总算没有人再缠着你了。”“毕竟你当时娶我妈，也只是为了联姻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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