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若蘅可以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男人点天灯,豪掷家财。而我作为她的丈夫,
连出席她的生日都是一种奢望。甚至狂欢之后,我只能蹲在走廊,
一如既往在林若蘅房间门口等着她今夜缠绵的结束。灯亮了又灭,没有一点声息。
只有房间里不断传出她们的闷哼。今夜的林若蘅似乎格外用力,
就连那男人的声音都穿透墙头,清晰传入我的耳中。直到十二点钟声一过,
所有声音戛然而止。林若蘅披着一件真丝睡衣,面无表情走到我的面前。我抬头看她,
她的额上满是来不及抹去的汗滴,脖间布满深深浅浅的红印。“结束了?”我开口问道,
旋即低首,“下次小心点,把自己弄成这样,明天不好上班。”“你想说的只有这样?
”林若蘅的脸色冷漠。我抬头与她对视,她却冷笑掐着我的下巴,
将我的脸正对着房中全身赤裸的男人。这是她带回的第一百个男人,也是最像的一个。
“怎么?认出来他是谁了吗?你害怕吗?”我没明白林若蘅想做什么,只听到她瘆人的声音。
“你知道他叫什么吗?”我迟疑不语,她却贴在我的耳边,一字一顿。“他叫徐绾风。
”我连连后退,不可置信地看向林若霜。“逃什么……熟悉吗?”林若蘅将我抵在墙边,
“我今夜为什么这么痛苦,你不是应该清楚得很?”我攥紧拳头,良久没有勇气开口。
林若蘅的生日,正是她的白月光顾晚枫的忌日。我的哥哥,她的……小叔。
那样一个惊才绝艳的人,在最光风霁月的二十三岁,却为“我”死了……“江霖,
他可是你的‘晚枫哥’……”“就你这么一个没人要的弃孩,如果不是小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