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她的出生本就是个意外,当初一时心软没打掉,现在我怎么可能留她跟我儿子争家产?
”“我和浩然的孩子马上二十岁了,我答应过他,会把公司送给孩子当成人礼,
就绝不会让任何人跟他抢。”原来,我自以为幸福的婚姻不过是无间地狱。既然这样,
我成全他们。1医生看了一眼我被烧得血肉模糊的身体,沉重地叹息:“我刚刚检查过了,
先生虽然伤得这么重,但幸好睾丸还保得住,以后或许还有再做父亲的机会。
”“谁允许你保住他的睾丸了?立马切掉。”医生震惊得倒吸一口凉气:“顾总,
您三天后就会把公司交给江浩然的儿子,就算先生以后再有孩子,也妨碍不了什么。
他刚死了孩子,你还要切掉他的睾丸,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?”顾雨桐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,
说出的话却如同毒蛇吐信:“生下那个孽种,已经是我最大的错误,
没想到那孽种居然敢开口跟我要生日礼物,一定是想要公司继承权。”“我对浩然发过誓,
不会让任何人跟我们的孩子争夺家产,即使他当年另娶他人,我也必须帮他们父子永除后患。
”手术室的门被敲响,男人懒散的声音在寂静的手术室响起:“顾总,多谢您帮我保释,
让我无罪释放,我已经帮您烧死了那个小丫头,
那您答应给我的酬劳……”“我会让人把五百万打到你的账户,拿了钱赶紧滚出本市,
永远不许出现在阿晨面前。”“行了,赶紧做手术吧,我还得陪浩然去取给子墨订制的礼物,
对了,记得多打点麻药,别让阿晨疼。”脚步声渐行渐远,我死死闭住眼,咬断了牙齿,
不让眼泪流出。原来那个人根本不是意外纵火。而是我的妻子为了让她心爱的人安心,
特意找来的刽子手。我的小星星,她才五岁,就这么在生日当天,因为莫须有的罪名,
死在了她亲生母亲精心策划的谋杀里。我的身体对麻药免疫,冰冷的器械在身体里搅动,
仿佛要将我整个人撕裂。我痛得晕死过去。再睁眼,顾雨桐红着眼圈看着我,
语气里满是虚假的心疼:“阿晨,你终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