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初棠羞得没眼看,起身穿好裤子。“我说话算话,从明天开始,给你解火毒。”说完,
她捡起男人放在寒潭边的外衣,将他荷尔蒙爆棚的身材裹住。然后拎着他,
催动土系异能回了海棠花树下。此时,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。姓刘的一家都死了,
庄子格外安静,偶尔能听到农户吃饭聊天的声音。
叶初棠将昏迷的祁宴舟放到东厢房的床榻上,扒掉他打湿的外衣,挂在屏风上晾干。
然后去西厢房找了身刘老汉刚买回来还没穿的里衣,给他穿上。还趁机摸了两把诱人的腹肌。
离开时,她点燃桌上的油灯,以防男人醒来看不见。叶初棠回到原主房间,点燃油灯,
换了身干净的衣裳,将额头的伤包扎了一下。又乏又饿的她,坐在桌边,
从空间拿出面包和酸奶,一边吃一边想接下来的打算。是继续待在乡下过逍遥自在的日子?
还是回尚书府替原主拿回属于她的一切?叶初棠还没想好要走哪一条路,就听见了敲门声。
“叶姑娘,你睡了吗?”她立马听出是村里王婶的声音。原主的女红特别好,
刘婆子就和镇上的布庄谈了笔生意。让原主给布庄绣手帕,一方帕子的绣工是十五文,
一天绣两条。王婶的儿子在镇上做木工,每十天来找原主拿一次绣好的帕子,带去给布庄,
然后拿回二十方空白帕子给原主。他从中赚取十文的带货费,剩下的都给了刘婆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