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有来有往,才是夫妻相处的长久之道。”傅翊说着掰开了她紧扣的手指。他的指尖冰凉,
触到她的掌心。没有汗。说明她真的一丝也不紧张。去见了不该见的人,回来叫我堵个正着,
心底竟没有一点波澜吗?傅翊挑了挑眉尾,饱含兴味地用胰子涂过她的每一根手指。半晌,
她终于有了反应。她说:“太怪了。”傅翊用帕子给她擦过:“哪里怪?
”程念影坐在他面前,细声道:“很痒。”皮肤都变得鼓噪了。傅翊轻笑:“这便觉得痒了?
回门那日,你是怎么敢在傅瑞明跟前大言不惭说要同我生孩子的?”程念影本是不会脸红的。
这会儿听他这样揭出来,才觉得热了一分。但她绝不会认自己说错了,
于是当即反问:“傅大人还告状?”傅翊自然也不会说是自己听见的。他松开程念影的手,
道:“此事总要叫我知晓,否则怎么同你商议?”程念影:“哦。”她却是不好同他睡的。
还是要留给真正的侯府嫡女。程念影飞快地将手在另一盆清水中冲洗完,
道:“却不知郡王的身体何时才能养好。”傅翊似是气笑了:“叫娘子久等,
倒是我的不是了。”“哪里?”程念影连忙摇头:“我那日那样说,
也只是不愿事事都由傅大人代之。”“原是为这个。”程念影又连着点头:“嗯,
郡王还是好好养身体吧。”她怕他说,不如今晚且试一试。忙还补了句:“我不着急。
”傅翊:“......”他转眸扫过一旁的宫人,一个个早都脸红得不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