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想打架,骂我是野种的我都忍了,可他们还骂爸爸……小咪只是想保护我,
却被他们拿石头砸……”“不是你的错,澜澜。”我擦去她的泪水,“她不是个好妈妈,
所以我们才离开。”女儿似懂非懂地点头:“爸爸在这里不开心,澜澜跟爸爸走。”“乖。
”五岁的孩子都能看出来,宣怡凭什么看不出来?她只是不在意罢了。
宣怡回来时我早已睡下。开灯后,她一愣:“没等我?”睡眼朦胧间,
宣怡将一张布偶猫舍的卡片丢在我床边。轻描淡写道:“小咪它也活到了晚年,
虽然死得冤枉,但它只是一只没有品种的流浪猫。”“我订了最名贵最温顺的宠物猫,
你和女儿肯定会喜欢,很快忘了小咪的。”我盯着眼前的人,不敢置信。七年前,
我们翘了晚自习,大雨中浑身湿透地抱起小咪。那时的宣怡红着眼睛说:“佳奕,
我们养它一辈子吧?”可现在,她竟以血统论,否认小咪生命的价值。我的心如坠冰窟。
那这些年温顺懂事的陆佳奕,在她心里又值几个钱?